404

后面,背着他的小N牛书包。有这些东西应急也够了,实在不行网购也算方便。

    “没去过呢,宿舍是皿皿和棉棉住的地方。”他说。

    “以后就跟我一起住吧,”我说,“其实中午也可以回来睡个午觉,办公室的那张行军床太y了。”

    “好呀,都听jiejie的。”他说,“我也申请一张,到时候中午也可以躺在你身边。”

    我没答话,四楼到了。

    404还是老样子。自从没了石棉网那些神秘、奇幻,林林总总又花花绿绿的生活用品与“陶冶情C”的收藏物后,这里空旷得就好像它的主人刚搬进来不久;只有少量的必需品摆在桌上,卫生间也g净得好像无人使用。垃圾桶里换了新的塑料袋,证明保洁确实有在每日上门。

    手按在被子上,压出一个手印。所有的一切都很熟悉,和当年离开时没有区别:一样的杯子,一样的闹钟,一样的床单被套,甚至床头的日历都没有变,还停留在当年。只是坐在这里,就能闻到一GU陌生的气味,像从极深的地底涌出的泉水,冰冷彻骨。

    “椎蒂,你可以闻到这里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吗?”我问他。

    他仔细打量着房间,听到我说话立刻转过头,走到我身边来。他在床头张望一下,摇摇头。“你闻到什么了吗?”

    “也可能是错觉。”本该是无sE无味的材料,也会常年累月地沾染实验室的种种气味,皿皿及时不需要进食,也不可能一点味道也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