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哭累了,又开始疲倦。 “我表哥……” 蓝桉顿了几秒,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 陆释槐觉得无所谓,但他更希望蓝桉别自己一个人憋着。 “他想强暴我。” 陆释槐一愣。 小孩子的话……真的不可信吗? “我二年级的时候。”蓝桉喃喃着,整个人摊在他怀里。 “我mama在一楼。” “我喊了。” “嗓子喊破了。” “她没有上来。” 月色被罩住,只留下一抹可怜的残影,小孩朝着窗外大喊,却功亏一篑。 神在祭祀 他看不到孩子的请求 上帝抛弃了他手里随便的一颗棋子。 “我咬了他。” “我跑了。” “我跟我妈说,我妈不信,她骂我有病。” 后来真相被埋葬 小孩带着一辈子抹不去的烙印过了八年。 陆释槐沉默。 “我和我爸妈说我想去看心理医生。”蓝桉把脸埋进他颈窝里,guntang的泪水打湿一片。“他们说我有病,说我事多。” “我好难受……” “我每天被折磨的快要疯了” 陆释槐好像第一次同感到“他还是个孩子”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