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陆释槐没立刻回答。 他不会哄人。 正如他父亲所说的,他很冷血。 心脏是软的,人类不是机器,即便你是个杀手,也有不杀孩子的禁忌。 那种密密麻麻针刺小孔的感觉大概是就陆释槐唯一的bug吧。 他共情能力很强,可他冷血。 在过去二十几年里,他在沙漠中来回穿梭,摸索着,乞讨着,终于让他在一望无际的远方看到了清泉活水。 蓝桉是例外。 “怕什么?”他问。 可能是出于信任或者熟悉的缘故,蓝桉红着眼睛,憋了很久的事儿噼里啪啦往外倒。 “他不穿衣服。” “然后呢?” “我怕他把我关起来,然后我叫你你不理我。” 陆释槐:“……” “你一个小屁孩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 蓝桉反驳:“不是的!我真的被关过……” 他低喃着,又开始掉眼泪:“可疼了” 陆释槐有种不祥的预感:“谁关你?” 蓝桉哭得眼睛通红,嘴唇也发干。 他又不说话了。 隐私被拿出去说的感觉不太好,和当街脱裤子拉屎没什么两样。 陆释槐微微释放安抚信息素。 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蓝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