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略快了,低头,从包里捏着房卡,贴在门柄上。 滴。 门开了。 南雪在被子里缩起来。 舒予白站门口有些着急地换鞋。 亚麻窗帘合的严严实实,房间里,墙壁上暗橘色的灯光亮着,里头朦朦胧胧的,木地板上有水迹,一直淌到门口的,估计是花瓶里洒出来的。 她顺着那水迹往里看。 屏风后,一张床,床边儿两只白色养花儿的瓷瓶碎了一只,地上满是碎瓷片。 那束梅花倒在水泊里,花瓣湿了,半透明。 床上,女孩缩在被子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1 身上一件白色的吊带。 很薄,很透。 细细的肩带吊在锁骨那儿,她肩透白,柔软的沟壑轻轻起伏,乌黑冰凉的发搭在肩上,薄而软的布料是牛奶白,影影绰绰地遮着。 一刹那间,舒予白瞧见了某些细节。 又没穿? 南雪这次可没醉。 难道,是她醉了。 舒予白轻轻扶了一下额头头晕,真醉了,出现幻觉了么? 舒予白走过去,目光不知该落在哪儿,被烫到一般。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脸颊很热,很烫,烧起来似的灼热。 她问:手呢? 1 南雪踟蹰片刻,把被割到的右手乖乖地从被子里拿出来。 其实,也没有很严重。 她小声解释。 舒予白捧着她的手,翻过来看。 食指那儿,有道口子,不深不浅,一点殷红顺着伤口不断往外渗,舒予白凑近了仔细看,轻盈的呼吸洒在伤口那儿。 南雪微微蹙眉。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