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摔碎了,稀里哗啦的,听着声音很大。 话筒那儿传来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怎么了? 舒予白蹙眉。 花瓶摔了。 南雪说。 哦。 舒予白怔了怔,不知该说什么。 南雪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轻轻的,带着一丝颤抖:jiejie,我手割了,流血,好多血。 舒予白瞳孔一缩,下意识捏紧了话筒,动作停下:你在哪儿? 房间里。 南雪说。 有创可贴么? 舒予白蹙眉,着急地问。 没有好疼。jiejie,你下来好不好。 南雪的声音带着颤抖,有些急切了:求你下来。 舒予白吓到了。 她挂电话,疾步走到门口去换鞋,从鞋柜上提起包,转身对尤馥说:师姐,花瓶不小心打碎了,南雪手割了,我下楼去看看。 嗯? 手割了? 尤馥有几分意外:那你去吧,这儿我自己搞得定。 舒予白离开,带上了门。 尤馥不紧不慢地把外套晾起来。 心里有些疑惑。 手怎么割的,尤馥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她目光落在酒店床边儿的白色瓷花瓶上。 花瓶蛮大,白瓷的,细口,圆肚,上头用彩墨绘了几支桃花,浅浅的粉色。瓶子有半人高,里头插了一束红色腊梅花,花是真花,用水养着,开的旺。 她走过去比划了一下,到腰;又推了下。 真沉。 这玩意儿能打碎? 电梯门开了。 一片安静,舒予白疾步走在昏暗的走廊里,尽头,房间暗红色的门显露出来,她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