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啦。” 杨贺一动不动的,没有应他。 季尧叹了口气,对萧百年说:“你看他好不禁痛。 “比小姑娘还娇。” 1 语气温柔,像是小孩子炫耀心爱的玩具,又有点无可奈何的抱怨。 萧百年心口跳了跳,沉默不言。 季尧挥开萧百年,自顾自地把杨贺抱了起来,跪坐得太久,踉跄了一下,却扔紧紧抱着杨贺,说:“回去了。” 萧百年说:“殿下,他是宦官,”他咽了咽口水,“侯爷若知殿下这般看重他,必定会不悦。” 季尧慢慢偏过头,眼珠子黑沉沉的,讥诮地看着萧百年:“你再说一次。” 萧百年跪了下去,梗着脖子道:“阉党为人不齿,殿下同他虚与委蛇是权宜之计,不应当——” “不应当什么?”季尧脸上浮现几分笑,轻轻问道,“萧百年,你不觉得权阉和乱臣贼子,很是般配吗?” 杨贺是季尧背回去的。 皇帝看二人凄惨狼狈的模样,怒不可遏。他性情温和,鲜有发这样大的火,群臣莫不噤声。 季尧抓着季寰的袖子,轻声说:“皇兄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 1 他身上还带着血,头发也乱了,灰头土脸委实可怜,看在季寰眼里,不啻火上浇油。 季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阿尧不要怕,此事皇兄定要给你和贺之查出刺客的幕后主使。 “绝不轻饶!” 季尧受的是皮rou伤,杨贺身上的伤却重得多,回行辕的当晚,杨贺就发起了高烧,烧得遍体通红,眉毛皱紧,很是难受的模样。 行辕不如山野自在,人多眼杂,季尧没有在杨贺帐中久留,只能待在自己的帐中。 翌日杨贺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