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上药
。 它们可以是任何草药,有芍药,有白芨,名贵的,不起眼的都有。 只有他,长了个花不像花,草不像草的破东西。 很小一块,只有四瓣,一半粉一半蓝,远看似蝴蝶,尾处还划出长长一条红蓝交错,宛如台上乐舞的姑娘,绑着红蓝丝带,转圈时美不胜收。 可它又确实是一朵花,一朵没有柄,没有叶片的花。 “将军我——” 愣神间,风逍已抱着木箱匆匆感到,见将军与夫人这般亲密,抛下箱子就跑,嘴里还不断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两人:“……” 尉常晏捡起药箱重新回到原处,坐下,撩开他的头发,让两处伤口全都暴露出来。 温凝雨轻轻喘气。 好奇怪的感觉…… 1 总觉得,靠得太近,他很不自在,可又形容不出哪里不自在。 身体,是guntang的,血液流淌,冲刷,直到药粉洒落伤口。 ——剧烈的疼痛使温凝雨不由得瞪大了眼。 手掌不自觉收紧,身后宛若烈火焚烧,热、烫、冰凉混合,温凝雨死死咬住下唇。 这不比冰箭打在身上轻,反而疼得更加剧烈,万箭穿心,连呼吸都是轻的。 尉常晏夹住棉花,依旧慢条斯理替人晕开粉末,直到温凝雨再也忍受不住闷哼一声,疼得骨子都软了往下垂。 胸前多了条手臂将他支撑住,身后依旧热火舔舐,他颤动着肩骨如同折断翅膀的灵蝶,细细哆嗦,细细晃动,冷汗直冒。 “呜……” 一丝泣音惹得尉常晏动作顿了瞬,再抬头,发现温凝雨已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