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上药
后,被叫到的侍卫叼着块饼,匆匆忙忙赶来,嘴里含糊不清,“来了来了!” 可当他看清自家主子怀里那个被染红白色的物体时,嘴里的饼更是直接落地,“这这这,将军你又做什么了!!” 尉常晏:“把我的药箱拿到卧房来。” 风逍:“!!将军!您知道您那叫什么药吗!” 那叫连我这种大汉都承受不了的消炎药!! 尉常晏自顾自往前走,不回答。 被放到榻上时,温凝雨还是有些抗拒,并不让他碰衣襟。 尉常晏也妥协,只是淡淡警告,“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自己选。” 温凝雨不语,悄悄侧过身。 衣襟滑落,没了外层的包裹,那片伤口便愈发显得触目惊心起来。 尉常晏想替他讲最后一层布料也褪去,不料才拉下一半,却被温凝雨按住胸膛制止住。 “都是男子,怕什么?”他问。 后者顿了顿,默默松开手。 冰箭,连白榆都需在床上卧个十多天的利器,一个没有修为,没有武功的人,却仅仅用半天便能完好如初般下床走路,这要是表现得再怎么不通人世,也不得以令人怀疑。 鲜血还在不断往下流淌,划过洁白如玉的肌肤,直到一个很淡的印记忽然浮现眼前。 尉常晏还不敢相信,眨眨眼后,印记便越发明显。 好似突然出现的,又好似不是。 “这个印子,纹上去的么?”他假装不经意地问。 温凝雨狠狠一僵。 他不知道自己竟虚成这副模样。 百杵因草药而生,几乎每一个凝成人的百杵,背上都会有抹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