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悔了
则都会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是有样学样,跟领导们学的。”刑鸣走过去,停在虞仲夜的跟前,但却没坐下,笔直挺拔地杵在那里。看来虞台长没把牛岭监狱那点风波放在心上,还是为那南岭的私事来的,刑鸣脸上不喜兴,心里不服气,潜规则这事儿您干得还少了? “小南不是你想的那样。”虞仲夜认为自己没有义务解释,只抬手臂勾住刑鸣后腰,将他整个人带进自己怀里。他刮了刮刑鸣的鼻子,又顺手一提他的下巴,轻笑道,“不准再使小性子。” 虞仲夜的嗓音太好听了,带着一点点气息的颤音。像三九寒冬里煨过的一坛酒,醇厚甘柔,从耳朵里进去,一直烧遍脏腑。 刑鸣无端端地热了脸,大概是在这嗓音里醉了五六分,可人在怀里已经老实,嘴上依然不饶人,咕咕哝哝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没这个道理。” 虞台长看着他。微微眯了眼睛,唇边那点柔和的谑意不见了,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刑鸣不敢再顶嘴,也望着虞仲夜。一向冷冰冰的地方突然有了人气儿,于是那点在乎、酸楚、心痛从心里的犄角旮旯处全翻腾出来,再从他的眼底泄露出去。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时间久了点,虞仲夜才问他:“如果来的是南岭,你打算做什么?” 这个问题倒把刑鸣问住了。如果来的是南岭,是义正词严地教育年轻人务必洁身自好,还是顺势而为就把人上了,他确实没想过。 见刑鸣发愣,虞仲夜笑了,说:“我来教你。” 刑鸣还没来得及反应,虞仲夜的吻已经欺了过来。 上下两片唇被另一双唇柔柔含住,轻轻吮吸两下,舌头转眼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