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悔了
欢,其实只是习惯。就好比以前春节时候,别人是爆竹声中一岁除,他却在学校里写作业,因为向小波要回家过年。 这些点滴汇聚起来,成了缺陷,成了缺憾。 ****** 刑鸣打开门才发现,来人不是南岭,而是虞仲夜。来时按门铃的是老林,但老林没跟着进屋,退于台长身后,笑呵呵地跟刑鸣打声招呼,就自觉地走了。 刑鸣愣了半晌,才把虞仲夜请进大门。他颇觉不好意思,甚至有些慌了手脚,既想把地方收拾干净,又想端茶送果地招待领导,一时间反倒不知如何才好。其实他的房间不必整理,跟别的一个人住的雄性生物比较,算是能够入眼的,倒不是收拾得多勤快仔细,只是这地方东西实在少。 所以他不管这个地方叫“家”,灶头上连口热饭都没有的地方,怎么能算是“家”呢? “知道我为什么来?”虞仲夜自己进来,问他。 刑鸣一时还没从台长亲自登门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束手束脚地站着,既摇头又点头。 又琢磨了一下,肯定是那姓南的小子告御状了呗。还真是心坎上的人,一点委屈受不得,这么快就上门问罪来了。嗓子眼里一阵发酸,刑鸣振振有词地解释,还含沙射影地挑衅:“真实不是明珠台的立台之本么,为了新人要破例了?” “不说他,说你。”根本驴唇不对马嘴,虞仲夜倒笑了,“今天去牛岭监狱闹过了?” 刑鸣这才想起来,监狱方面一定是打电话告状了,自己今天完全失态,被狱警拦着时还差点跟对方动了手。 “刚夸过你懂事,又原形毕露,”虞仲夜看着面色不善,抬手招刑鸣过来,“什么不好学什么,现在连潜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