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肖途会隐隐觉出他对自己的宽容和“第二号”对自己的包容态度很像——然而他又为这种想法唾骂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把敌人和同志相提并论。

    肖途希望武藤能够摆出一个应有的侵略者姿态,这样,他才能全身心地恨他。他亲手杀了恩师,方敏因他离开了,顾君如和很多像她一样的人因他而死,连庄晓曼都成为“胡峰”,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活下去的动力本来就不多了。

    肖途不到公馆“工作”的时候更喜欢穿长衫而非西装,武藤似乎也很喜欢他这样穿。武藤把他压在家里的沙发上,只解开几粒盘扣去咬他的锁骨,掀开下摆就长驱直入,除了修长结实的腿裸露在外,肖途身上其他地方都被遮盖得好好的。

    肖途低低地呻吟,或透明或浑浊的液体顺着他紧实的小腿蜿蜒地淌下来,yin靡难言。武藤抚着他的脸,“肖君,你哭了。”

    肖途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在现实中也同样哭了。他为自己回忆的内容感到恶心,狠狠擦干泪水,今晚不打算睡觉,干脆把文章写完。

    他拿出“飞马”,在台灯的灯光下,那神话中的马身边的七彩云霞仿佛更加绚烂,如同他从少年时代就在心里描绘的,祖国未来应当有的美好光景。

    这烟,是真的好抽。他再次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