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坦桑格
王以礼相待。但战事快结束了,理查·拜因猝不及防因为事务要回东方,坦桑格被押送至王城展示和拘禁,威尔玛作为新的君主,当然也要尽快前往王城加冕,本来是同路的,可我们清理残党多耽搁了半月。手上事情还差一点才能完,我却哀求威尔玛:“快走,跟我去王城。”他被我的语气吓到,呆愣了下点点头,把余下的事安排给爵士,说难得见我这样。“也难得见你这样。”我表面缓和道,内心却依旧急躁,因为失去了王位、佩剑且无人照应的坦桑格很容易遭遇些什么,他在圣堂的崩溃历历在目。我信誓旦旦地要他等战争结束,却没办法及时回到他的身边。即使有些事是必要的,我还是恨我自己。 我沉重地回到一别数年的王城,马匹却迈着轻健的步伐。很快我又见识到威尔玛凝固的神情,在他对在外放风的人做噤声的动作,进入关押坦桑格的牢房时。坦桑格脸和上身被压在地上,安静地像是死了那样,腰和臀却光裸着高高垫起,颜色亦很不对劲,应是反复被拍打揉虐,新伤不愈又添旧伤,这样深深浅浅斑驳不均留的印子,在皮肤本来的印记上又斑驳了些别的、液体变干的痕迹。 我拍拍在坦桑格身后动作的、将他一条腿也架成小狗撒尿那样的士兵:“嘿。”等他转过脸来,一拳将他打翻在地。士兵的yinjing从坦桑格后xue滑出,使我匆忙看清那个伤痕累累、随时会废掉的器官现在的样子。周围一圈士兵不敢看我,也不敢看他们被打得吐出牙齿的同伴;从衣衫不整的程度来看,他们脱不了干系。但我停手了,没继续打。战争中约束不到的地方时刻有平民被强jian和殴打、杀死,战败的国君被怎样对待都不应该左右我的情绪。“理查·拜因离开没几天,你们胆子真够大的,”我用对下属谈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