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分手时说踹就踹,贺洋长达几个月难以走出失恋的阴影,如今再次见到真的是条件反射的痛苦胸闷。

    而谁又能想到事隔一年后俞氏董事长俞希穿着居家的浅色针织衫,rufang因生育胀痛到难以出奶。

    他领口大张露出肿胀敏感的深色rutou,被贺洋用湿润的口腔吮吸,难以承受的后仰喘息,挺立的如花生一般的奶头如此敏感,被舌尖掠过身体会痉挛般的抽搐。

    他浑身因此刺激大汗淋漓,软着腰后退,被贺洋箍着腰身,水红湿润的唇不断地喊着贺洋的名字,带着哭腔神志不清咛喃着:“贺洋……老公,啊……轻一点……贺洋,好痛好爽……要流出来了……”

    俞希浓郁的眉眼泛着泪花,密长得睫毛湿润一片,身体的反应来势汹汹,双腿那抹成熟绯红的甜蜜花xue流出了蜜水,把内裤湿了大片。

    不自觉地轻抬大腿,他曾无数次缠绕盘旋在男人腰身,可残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要太过yin靡,男人仅是帮助他疏通胀痛的rufang帮助产乳。

    雪白的胸rou轻轻颤着,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抱着男人贴在他胸前的头颅,在一波羞耻、强烈快感冲出涩痛的rutou之时,惊叫哭喊,“受不了了,出来了……啊……贺洋……”

    他对这个叫贺洋的男人展露出纯粹的信赖和爱恋,会在这人面前露出各种狼狈yin靡等最为真实的模样。

    全身心地接受这人各式各样对待他的方式,即使被辱骂羞辱,即使被轻视谩骂……好像什么样子都可以。

    俞希甚至不会觉得这种关系病态又令人难以呼吸,只想独占着这人,乖乖听话不做令对方生气的事情,天真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