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出差惹
个拖油瓶的话,任谁家姑娘都是不愿意的。 季青萧感慨得很有限,因为他越来越口渴了。 可兰珀却没有把水杯递给他,而是自己先尝了一口。 透明晶亮的水珠坠在红樱樱的唇上。 ——像两瓣饱满新鲜的红樱桃。 季青萧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比喻吓了一跳。这样的形容太暧昧了,就仿佛他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似的。 我果然是脑子出了毛病。季青萧想。 为了驱散这种有悖人伦的想法,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只拿着水杯的手上。 手是白生生的小手,与杯把接触的地方更白,还被压得扁扁平平的。从小到大,季青萧给兰珀洗了无数次澡,从来没觉得这种白有什么与众不同。 然而此刻他却怎么看怎么奇怪,简直恨不得亲眼验证一下,兰珀其他的地方是不是同他的手一样,是白白嫩嫩的。 干渴似乎也不再是单纯的口渴,而是对眼前这具身体的渴望。 这种想法确实是太不正常了。 然而在季青萧第无数次告诉自己,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种病理性的反应时,小红樱桃凑近了。 下一秒,唇间弥漫水意。 季青萧睁大了眼睛。 兰珀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