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二)
他的性器含了进去,登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快感直冲脑,口中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齐修控制不住地挺着腰。 傅斯年做了一会儿才抬起头,从嘴中吐出一点白精,继而转向后面。那个不曾再被侵入的xue口很是紧涩,傅斯年把白精当做润滑剂按压了一会儿直至插入一根手指。 再次被破入的异感使齐修额上突出青筋。 他的不适感往往也就证明了这六年内再没人碰过他,傅斯年抽插的手指渐渐又多了一根,xue口慢慢变得松软,但进入更大的东西还是会吃力。 傅斯年却有意让他记得痛,坚硬温热的性器抵在xue口,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入体内,无论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齐修都止不住瑟缩发抖。 肠壁被撑开,甬道内又热又紧,急促的呼吸喷洒下来,齐修咬着唇把呻吟声咽回肚。 身体不断耸动,结合处有了粘腻的水声,粗长的性器在肠壁里进进去去好像快要燃烧,每每顶到最深处都让他有种快要被贯穿的感觉。 忽的傅斯年解开绑在床头的另一端将他抱了起来,为了稳定重心齐修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个体位顺其自然让性器进到更深。 “啊…呃啊…” 齐修急喘着气,抬起腰想要逃离,一双手又紧紧把他按了下去,猛烈的性爱让他神志不清:“不…不要…累…” 傅斯年仰起头,寻着他的唇。 齐修眼神涣散,唇齿被撬开,湿滑的舌钻入侵入口腔的每一处,傅斯年缠绵不休,一股热气蔓延全身让他有种身在雾里的感觉,最终因为体力不足还是晕了过去。 齐修想,只当这是场梦,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