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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那是他反复咀嚼的独有对象,使他陶醉。 只有月泉淮是例外。对于他来说,义父是他的唯一信仰。他得以存活至今,全是依赖于他的圣恩,如此高妙,如此壮观,以至于超越了他自己本身,驱使着想要献上忠诚,只为换取上位者高于疑问的那一声欣喜的叹息。 月泉淮轻吟出声,鼻音浓郁,听得岑伤心头犯痒。他埋下头将那物纳入口中,吮吸顶端小孔不断流出的晶莹液体,一只手揉着发胀的囊袋,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义父的大腿,安抚一般地摸着腿根。 即使隔着衣料,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腿部的肌rou线条。岑伤将那物吐出来,微微抬起头,看着义父沉浸在快感中的脸,玩弄阳物的手轻轻拨开顶端的皮肤,将孔洞刺激得yin水直流,然后就着那水taonong挺立的柱身,把粘腻液体均匀抹在上面。 1 月泉淮的喉结上下滑动,眉毛微蹙,忽地把岑伤推开了,从床上站了起来,捏着义子的下巴就往嘴唇上戳。 岑伤从善如流地含入,一边努力接纳,一边抚摸着他的大腿。不知不觉间,丝绸长裤被褪至脚踝,月泉淮半阖着眼睛轻哼,手指插入岑伤雪白的发丝。 年轻的义子将他那物的大半含进了嘴里,用舌头抵了抵顶端,用力吮吸了一下。 月泉淮大腿颤了一下,被岑伤的另一只手稳住,然后一点点地向上摸,沿着优美流畅的肌rou,情不自禁一般,覆到了月泉淮那圆润挺翘的臀瓣上。 他的义父并未制止他,只是低低地喘息着,面色潮红春情泛滥,眉眼艳丽如花。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显然正在攀上巅峰。 岑伤不敢肆意揉捏月泉淮的臀部,只是力度适中地抚摸着,眼中也渐渐染上痴态,吞吐间从唇齿里溢出破碎音节,竟是在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