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紫藤()

迫切地告诉着上条,他没有不喜欢,没有讨厌这样的行为。

    不论是对zuoai、对上条这个人,甚至是与上条zuoai,都是令他愉悦的,就跟抽烟、喝酒、吸毒一样简单明了,不需要动脑就能达成,并且从中获得欢愉与暂时的放松,自现实中逃避抽离。

    他的xiaoxue随着那人的抽送已变得红肿不堪,却也娇艳欲滴地盛绽,rou绵绵的xue嘴正有韵律地开合、吞吐着浮出青筋的,湿亮光泽的roubang。

    上条被胜也这具完美的rou体所惊艳并慑服,立刻在插到最深处时,将胜也的身体宛如一个rou套子一样地自棒身上拔了出来。

    他是一名医护人员,自然知道无套的风险,可关键时刻并不能顶住雄性本能的命令,想要在交欢对象的体内射精的诱惑与欲望。

    强烈的渴求迫切地吸引着他去追寻更多来自rou体的交欢,必须是没有塑胶套遮盖的。

    上条修长的两指捏住保险套的尖端,将早已被肠液还有先走汁濡湿沾黏得腻呼呼的发皱薄膜,自硬挺的性器棒身上除去,随手扔在浴室的地板上,被光滑磁砖地板上温和的热水打湿。

    乳胶套的气味混杂在花香沐浴乳的芬芳中,交杂的气味一时间嗅起来竟不像是病房,更像是廉价爱情旅馆的小房间。

    浴室内蒸腾的雾气即使开着抽风机也不曾散去。性爱不会停止,亦永不停歇,犹如不醒的噩梦,使人挣扎却无从逃脱。

    胜也几乎哀鸣般,受伤地恳求:“别拔套,求您了,上条先生。”

    他是受伤的小兽,猎人却不会在乎他是否受伤,只定睛于享受得来的猎物。成功的捕获本身就自带一种强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