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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到了床上简直是流氓,流氓!

    一路连汤带水儿的往他身下刺去,下面又窄又涩。这几天做的频繁,屁股好了疼,疼了好,遭这个血罪。

    “你他妈的连点儿买润滑油的钱都没有?拿东西去。”樊星一脚踹在张清河腿上。

    “明天给你买个口球戴上,让你净说些废话!”张清河愤愤的从他身上下去拿润滑油。

    樊星把荡在脚边儿的裤子踹了,往床上蹭了蹭,悠哉的等着挨cao:“帅哥,把舌头放我嘴里不就省了这钱?”

    张清河回来掐着他的脖子亲他,口中的空气被人吸走,气管又抽不上来气,快要窒息时才松开他。樊星张大嘴补气,还不等喘匀就被人塞了东西进嘴里。

    “唔?唔唔?”

    “你的领带,喜欢吗?省钱了。”说着拿另一根儿领带给他两个手腕打上水手结,“系船帆的结,越铮越紧。”

    “唔唔!唔!”

    张清河涂着润滑油给他扩张,手法有些潦草不算耐心,“松点儿,你要把我手指头夹掉?”

    “晤!”

    “说不出话了吧,哈!”看着樊星凶巴巴瞪着自己的圆眼,张清河郁结的心情好了大半。

    一手揪着他的屁股,一手猛戳他的敏感点,看着樊星在他手底下像鲤鱼一样翻腾。

    看见樊星的性器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污渍,“用手指按两下就流水儿,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直男?哪门子的直男?”

    “呦,还瞪我呢。”张清河手上加快了速度。

    樊星看着身上的人勾起的嘴角,张清河!你他妈的等着,此仇不报我认你当爸爸。

    艹,别按了,膀胱要按炸了。樊星试图扭着屁股甩开作祟的手指,被人扇了几个巴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