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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实在谈不上舒服。

    但他还是想跟张清河肌肤相贴,寻求身体表面积的最大接触。隔着薄薄一层皮肤,两人的血rou似乎都混在一起了。

    对方强暴的动作停息了,但樊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这人的过于优秀的棍子依然硬着插在自己屁股里,令他无法忽视。

    “腿别盘着我,不好使劲。”在这场痛苦难耐的性事中,张清河说出了他的第一句话。

    樊星心想,您还要使多大劲,直接捅穿了我?但他还是把腿松开了。

    男人抱着他开始活动,全数退出又全数没入。

    艹,真的好大的劲。

    每一下都好像要顶死他,樊星的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闷哼。

    如果不是张清河还掐着他的腰,他真的要被顶到隔壁房间去了。

    好痛,真的好痛。

    yinjing插进去时好像能顶到他胸腔隔膜处,抽出来时五脏六腑和肠子都要跟着被拽出去了。

    干涩,生硬,坚挺,痛楚。

    ……但他还能忍。

    “张清河,亲我。”

    身上的猛兽没有停止对他的冲击,犹豫了一下还是俯下身子。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樊星摸着他的脸道歉。

    张清河暂停了胯下的抽插,问:“很痛吧。”

    两滴热泪从眼眶流向太阳xue最终没入头发,“没事儿,来吧。”

    张清河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侧躺着抱着樊星。

    这人比走之前瘦太多了,肩胛骨清晰可见,脊柱一节一节的笔直的排在中间。

    他听见樊星小声的在自己肩膀上喉咙哽咽的声音。樊星仍然在忍耐,自虐式的忍耐。

    在我面前为何还要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