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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子往下沉要瘫跪在地上,“她是……,你叫我怎么说……”。

    这情绪来的甚至比知道家人谋划着要取他肾的时候更加迅速凶猛,张清河想也许是真的另有隐疾,开门将人放了进去。

    樊星进了屋子就把衣服脱到一边,疯了一样去亲张清河。他能感觉到张清河的抗拒,但他不管。尊严、脸面、底线都不要了,就算张清河现在睡了他,转头就把他赶出去,他也认了。

    强硬的撬开对方紧闭的牙关,沿着软舌边缘舔舐,捅进对方敏感的嗓子眼。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好亲?为什么他嘴里总有一股清甜的味道?他恨不得把张清河的舌头吞了,把个这人也吞了。

    他扒光自己的衣服,裸露着上半身,又去拽张清河的衣服。

    张清河推开他:“等等,我想跟你先谈谈。”

    “不,我想跟你老二先谈。”樊星把手伸进对方的内裤,攥住了张清河的yinjing。

    摸到张清河硬了,心里忽然就踏实了。不管张清河是因为喜欢自己这个人,还是喜欢自己的身子,总之他是喜欢的。

    有一点儿喜欢就好,樊星不奢求其他,他也不配奢求其他。

    “张清河,我要你cao我。”樊星直白又露骨的说。见张清河没反应,“……要我求你cao我吗?”

    张清河终于不再拽着自己的裤腰,顺从的褪下裤子。

    拽着人亲吻,亲他说谎的嘴,咬他骗人的舌头,啃他伪装的脸。谎话精,小骗子,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这具年轻漂亮的rou体是真的。

    把人拽到床上,又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油,扒了裤子潦草的用手指扩张,挺身进去。

    未经人事的后xue窄小干涩,肛口紧绷着他,像胶皮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