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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佛得角回来,樊星拎着行李箱忐忑地站在熟悉的朱砂色防盗门前,一个月前他一言不发的走掉甚至没有留下一张字条。不知道张清河会不会原谅他,或者是已经忘记他另寻了新人。

    新闻出来后那个女人马上就联系他见面,这些事捅出来后他一度认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到中国,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见到张清河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干嘛,自讨没趣?自讨难堪?还是自讨苦吃?

    为什么一次一次的把自己推到张清河身边,在沙漠里行走时间长了毒药也像甘露一样。

    他想给自己两拳,打醒自己,沉迷于张清河给出的那点儿温暖,会摔地粉身碎骨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樊星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心里骂了自己千百遍,腿却叛变革命,脚下不曾挪动半分。

    不敢敲门,更不想走,就这样站在门口纠结了两小时。

    张清河下楼晨练一开门就看到樊星行李箱杵在门口,身旁放着行李箱。“走错门了,这不是酒店。”

    樊星自知理亏小声的叫了声:“哥。”

    “不认识。”

    “张清河,你别这样。”他眉头紧蹙。

    张清河轻蔑的笑了声儿:“我什么样?是我玩消失,是我不回信息不接电话,是我跑去非洲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樊星摇了摇头,不能说。

    “OK,无所谓,好吧。我不想知道,你也不用告诉我,你只需要离开我家就可以了。我真的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陪你去玩这些你画我猜,你逃我追的游戏。”男人错身避开他下楼梯。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