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糖果与胆小鬼
字,我的冠华,一辈子都要快乐的活下去喔!怎麽今天就自杀了? 到了医院,急诊室除了他,还有一个nV孩子跟他一起在急诊室外面等亲人,她哭得好伤心,鼻子像小丑一样红。他想,他是不是也该掉几滴眼泪,可不知为何,却一滴也b不出来,nV孩子的哭声让他很有压力,又让他好羡慕,为什麽她能说哭就哭? 没多久,急诊室推出盖白布的母亲,助理通知礼仪社,很快就将母亲接到殡仪馆,并在礼仪会所弄一格小灵堂,让亲友可以去祭拜他母亲,他觉得可笑,他母亲早就因为父亲的关系被亲人拒往,外公外婆也早已不在,是有谁会来? 出殡前几天他住在家里折元宝莲花,每天去给母亲上一炷香,香炉内都会有半炷未烧完的香,他想,那是父亲来过的痕迹,他父亲也只能这样的出现,直到出殡火化的日子来临,在火化场旁租一间礼厅,办简单的家祭与告白式,从头至尾只有他一个人跪在母亲的相片前,还有那位助理陪着他,父亲没有出现,也无法出现。 将母亲推入火化炉後,助理带他去附近的餐厅休息吃饭,等待火化结束。2-3个小时後回来火化场,礼仪社的人带他认了母亲骨灰,确认骨灰瓮上的照片与生Si日期无误後,让他将骨灰瓮背在x前,往灵骨塔方向去。 从火化场上了礼仪社的车,一直到灵骨塔,他知道有台车一路上一直尾随他们,助理也会有意无意的注意那台车。他知道,车上是他父亲,不能出现,只能这样偷偷m0m0,远远的看着母亲的父亲。 看似无情却有情的父亲,用最遥远的距离,陪母亲走完了最後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