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之疯批黑化/部分第三视角/NNN/孱弱妻子探望军官丈夫
在是撑不住这样癫狂的性爱,男人骤然把他的腿架在腰间,松开手解开上衣随便一扔,整个人趴了下去用胳膊支着越殊头顶的床铺。爱人被他叠在身下,小得像是个充气娃娃。他蹭了蹭胸前越殊的脸,下身却残忍又粗暴地耸动起来。 1 床铺剧烈地摇晃,不堪承受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用手肘撑着床,仰起脸喘息,身体把越殊笼罩得严丝合缝,远着看根本看不出他在jianyin一个可怜的人。起先越殊还能夹着他的腰挨cao,没有两下就滑了下去,被铺天盖地的侵略感和压迫感胁迫到难以呼吸。 他躺在夏侯身下,只能看清肌理分明的魁梧胸膛,一下又一下地压下来。撑开他身体内部每寸rou褶的沉甸甸的yinjing也一下一下地撞进来。很快他的大腿被掐上来,角度的转换让他的xue口朝上抬起,仿佛一个泄欲的精壶似的被填得很满,满得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很沉,膀胱酸胀,是又要尿了。 越殊觉得军营是个很庄重神圣的地方,他不敢玷污这里,但是在夏侯身下他成了一条连意识都被cao没了的小狗,口水眼泪和尿水一起胡乱地淌着,什么都控制不住了。 夏侯发现他失禁了,缓了下来,慢而深地从上至下塞满了他。水rou交合发出黏腻滋滋的声音,他停在越殊身体里舒服得叹息,忽然又放纵自己更深地压下去,结实坚硬的臀部把越殊的屁股压得又小又扁。他喜欢这样,根本不管越殊几乎被他压得像是整个人都要烂了,像个招惹了雄狮的小家猫似的惨痛地承接了雄性交配的欲望。 即使越殊已经被他完全压制得近乎昏迷,但他仍不满足。他脑子里装着回头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他的妻子,他的老婆,他的家属站在那里,乖巧伶仃,羞怯地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