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米尔栝
争流闻着也不觉得舒心。 杀魂自从慕摇光平安离去后,就闷闷地抱剑坐在稻草上,听到叶争流的问题,他头也不抬,“嗷~”了一嗓子权作回答。 叶争流:“……” 杀魂的狼嗥,真是久违了。 她还以为他只会用狼嗥做自我介绍呢。 叶争流试探着问道:“你是在说一个名词吗?” 杀魂皱着眉,受限于贫乏的词汇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 “这是一种花……兔子、鹿、羚羊和斑牛吃它了会乱跑,夜里不睡觉,不断顶撞其他的兔子、鹿、羚羊和斑牛……” 听着这个描述,再联系到慕摇光的职业,叶争流瞬间秒懂:“哦,春.药。” 杀魂纯洁地看着叶争流。 叶争流无辜地反看了回去。 “你盯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不是想说,他身上的香味就像那个花一样吗?” 身上居然会无时无刻都沾着这种香味,没想到慕摇光这个青楼楼长、龟公头头,做得还挺爱岗敬业啊。 “嗯。” 见叶争流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杀魂便安心地躺下睡了。 看起来,他已经完全忘了刚刚自己没能刺到慕摇光的憋屈——动物可能就是这样,同一时间里只能惦记着一件事吧。 叶争流好笑地摇了摇头,伸手把那个油纸包摸了回来。 她此时还不知道,由于杀魂对于口语表达的不熟悉,她和杀魂在交流上产生了很大的偏差。 杀魂的狼嗥声确实代表着一种花卉,那种花通体雪白,茎叶纤纤,楚楚可怜,当地人都叫它“米尔栝”。 然而“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