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国师能言善道,哄得圣上自己往坑里跳(剧情/13日更新)
,隐约琢磨过来不对劲了。 仇晗远手指敲了敲桌子,试图冷静一下,良久才问:“真不是你?” 闻鸣霄寒着一张脸:“我还以为是你。” “…………” 气氛凝固的让人窒息,二人脸色渐渐黑如锅底,霍然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闻玉书还不知道皇叔和厂花来抓jian了,睡了一会儿起来,觉得屋里有些闷,院子里有一张石桌,他就披着狐裘出去,坐在石墩子上,一只手被江聿风握着,给上面的红痕抹着药。 今天不太冷,太阳晒着还挺暖和,他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明明是方才和国师做的太久,精力不足,江聿风却慢慢道: “陛下还在长身体,厂公怎么弄得这么狠,方才见那处还红着。摄政王行军打仗,手上也没分寸,腕上的红痕臣给您上了药,感觉如何?” 闻玉书准备说什么,却突然一停。 江聿风没察觉这细微的变化,还在轻描淡写的抹黑,一刀子一刀子往那二人心窝里捅:“王爷和厂公素来霸道惯了,在朝堂上吵来吵去,让陛下为难,晚上还色中饿鬼一样……” “国,国师。” 闻玉书突然结结巴巴打断了他,江聿风一停,见坐在石墩上的少年小脸煞白的往自己身后看,下意识回头,看到两张漆黑如墨的脸。 背地里说人坏话的江聿风:“……” 仇晗远皮笑rou不笑的,咬着雪白的牙挤出几个字:“好啊,暗度陈仓!” 圆形石桌周围坐满了四个人,绯衣曳撒的宦官,玄色织金蟒袍的摄政王,锦缎白袍的国师,还有一个战战兢兢恨不得撒腿就跑的小皇帝,茶水散发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