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荒唐(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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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现在违心度日的狼狈。 即使目的是为了让他们两败俱伤,但苦的还是盘剥百姓,在付出他们那条贱命烂命之前,已经不知压迫得多少百姓生不如死。 没有直接作恶,但“从容作恶,何异共恶也”。 然而,这股迷茫表现出来的形式却是结合了刚刚看到梁尧与姜渝纠缠在一起的愤怒,拉扯着姜渝的衣襟,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斥责道:“陛下是离不开男人吗?” 梁蕴墨很生气,姜渝居然……还要招惹他儿子,但多年的习惯和尊敬让梁蕴墨开口还是那声“陛下”。 “你说呢?”出其不意的,姜渝一推梁蕴墨把人推到了椅子上,双手往椅子扶手支,“梁相?” 随着“啪嗒”两声,梁蕴墨感觉手腕一凉,下意识看向一边的手腕,发现自己被银环锁了起来,上面的金属光泽还映着窗外的日光。 梁蕴墨刚确认自己被锁住,就感觉自己的腰带被扒拉,往下一看正好同表情戏谑的姜渝对视,当然,姜渝眼神是涣散的。 不好的预感在梁蕴墨脑海中蔓延,眼看着自己的腰带被挑落,梁蕴墨开始剧烈挣扎,没想到这椅子着实太重,又怕伤了姜渝,根本带不起来。 梁蕴墨感觉头昏脑胀,恍惚间只看到眼前大片的红,那是官服的朱红色,是所有读书人梦寐以求的颜色。 不对,那不仅仅是一种颜色,与他而言至少代表着他十六年寒窗…… 相比之下,梁尧的事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了。 在梁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