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用一个更庄重几分的姿势跟对方交流。虽说他俩光着身子一身yin水,什么姿势都救不了此刻的yin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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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也好假也好,八岐大蛇可不愿意被当成练习的对象,他抓着须佐之男的脚踝把人拉回来,趁着须佐之男不稳倒下,八岐大蛇把人翻过去,指甲从后颈划到尾椎,须佐之男一下子就颤抖发软,听着头顶传来对方冰冷的声音:“怎么,难道和我做只是为了练习,你还想去找其他人吗?”

    下一句话又恢复平常那种慢悠悠的温和平静,八岐大蛇说:“刚使用完我就这么冷酷不好吧?”

    手指插进刚刚激烈使用过的xue,幅度很大地抽插个不停,光是手腕在动,就带得xue里震颤不止,yin水飞溅。

    须佐之男声音颤抖:“你最初就是要教导我,现在我已经学得够多。”

    “我最初跟你说的是,我要的是你,须佐之男。”

    用手玩了一会儿,八岐大蛇也重新硬了,他按着须佐之男的腰毫不犹豫地插进去,性器捅开紧致湿热的rou环,几下就把对方干得发出尖叫。须佐之男早该习惯了吧,不管是嘴巴还是身下的一双yinxue,只要吃进自己的性器,他本人就忘了一切。

    须佐之男确实在对方插回来的时候就不会动了,他似乎挣扎了一下,但是完全没有作用,八岐大蛇轻松就把他制住,抱着他躺下。腿缠着腿,手臂肌rou贲起,牢牢圈住须佐之男的胸乳。

    须佐之男现在被八岐大蛇抱在怀里吃他的jiba,大脑一片空白。

    这么被干了一顿,他又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只觉得好像有什么来了。xue里太湿,这么快速抽插,roubang很容易滑出xue外。须佐之男的女xue绞缩得厉害,roubang一脱出,那张小嘴痉挛的样子就更加明显了,一鼓一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