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睡我?
是自己的,于他而言都没有区别。 现在,他拽下搭在铁水管的绷带,关上水流,拿起毛巾,只想安静地擦干身体。 安静地耷拉着飞机耳,回去休息。 安静地走过去…… “喂。”薛放结束幻想,情不自禁在他路过时抓住他的手腕。 相信大家小时候都有被教育过,不要随便摸受伤的小动物,会咬人,得去医院打针的! 薛放:偏不听,还想继续摸。 沾了水的锈金色眼睛转过来,一片荒漠。 “你……”薛教授对视上他,一时间词穷了。 疲倦的肌rou骤然觉醒,一股大力掐住薛放脖子,狠狠猛撞在墙上,还没来得及痛嚎,振开手中绷带,水珠迸发,缠上猎物脖子并双手拉扯绞紧,只需三个呼吸间,薛放必死无疑。 薛放抓住缠在脖子上的绷带,几乎无法呼吸,“猫”混乱的气息压过来,头一次,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手痒去摸受伤的顶级掠食者,活该被撕碎,薛放却非常兴奋。 嘿,这次小猫被我弄炸毛了。他幸福地想。 但绷带没有再紧一分,接下来是猫科动物报复性的一记狠咬,以牙还牙,啃在人类耳骨上。 “嗷——”薛教授疼得抽气,无意识抓上了哨兵的背。 黏糊猫怎么变凶了!但猫的气息,有止痛药的甜味,很淡,却很甜蜜…… 明明是薛放手欠摸猫引发伤后应激而被报复,在旁观视角看来,就是“猫”气喘吁吁壁咚他,他热情燃烧搂抱“猫”,所以—— “缪寻!?放开他,我要开枪了!”后半句毫无疑问是对薛教授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