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学
树,但萧彧不是想养蚕吗,桑树自然是多多益善。 只是这蚕种是个问题,改天上州城转转,如果找不到,就让裴凛之去问薛钊,要是崖州本地没有养蚕的,对面的广州府肯定有吧,以薛钊的人脉,搞点蚕种来应该不难。 萧彧出去转悠最大的心愿,就是想找点野生水稻,因为杂交水稻的雄性不育母本野败就是在崖州发现的。当然,那只能算是极小概率巧合,萧彧没奢望自己能像袁老那样现在就能攻克那么伟大的课题,所以他寄希望于不同的水稻品种进行杂交,这种水稻的产量也极有可能得到提升。 在没有红薯、土豆、玉米这些高产量作物的时代,在生产力低下,人类与自然力抗争微弱的情况下,高产水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可能挽救千千万万的生命。 萧彧在野外奔波了几日,这天吴兴义主动来问,是不是可以做第二批纸了。萧彧才想起来这茬,泡好了当然要做。于是他们开始了造第二批纸。 这一次经验明显比上一次足,各方面的准备也更充分,尤其是纸浆要细腻得多,抄出来的纸张经过压纸、烘烤,再一张张揭下来晾在竹席上。 萧彧满怀期待可以收获细腻平整的纸张,结果纸还没干他就发现不对了。竹席编得再平整,依旧也有细小的纹路的,晾晒出来的纸张无一例外都有这样的纹路,萧彧意识到,用竹席是不可能晾晒出平整的纸张的。 萧彧回想一下自己看过的视频,土法晒纸是放在抹得光滑的水泥墙上,可现在也没法达到这个工艺要求,石灰墙再平,粘上去揭下来就是一层白灰。看来造个纸还挺不容易的。 恰好这时约的木匠师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