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毓靜

的畜兽那般看待,你又何必再为他着想??」

    「不是的!不是的!」紫发男别过头,不想面对咄咄逼人的付毓静,他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可是声音却轻微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一定是知道了!」

    「呵,若他真的有你对他一半的好,他就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一脚就将你踢开!说到底,他根本就是把你当、弃、子!!你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可有可无!!根本没你想的那么重要,不是吗?!」付毓静厉声道,她见紫发男混身发颤,连呼吸都带着抖动,冷哼一声,「呵,你也不过如此,受了委屈就只知道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若你真要是有种,现在就应该去质问他,他没把你当自己人,你又何必跟他客气?若是我,哼,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听了付毓静的话,紫发男垂着头,斜靠着石墻,双肩不动抖动,拳头已握得不能再紧,他短促快速地呼吸着。

    看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付毓静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她轻蔑地说着往巷口走去。

    突然,紫发男大力将她推开,快速冲了出去,付毓静见状跟了上去,心中暗喜:可有好戏看了!

    宰府

    皇太子正端详着那把用傲彧的尖爪製成的利刃,他握着银製的刀柄,试着将刀刃刺进案桌,待将它从案桌中抽离,案桌竟丝毫无损,令他更是称奇。

    「殿下。」玄泽的声音传来。

    皇太子抬起头,见玄泽站在自己前方叁步之遥,他将刀刃放在案桌上,站起身:「玄泽,珞王那边还顺利吗?」

    玄泽微微頷首,神情却有些恍惚,他张了张嘴,却鼓不起勇气。

    「怎么了?」皇太子向他神色不对,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