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2 眼睛在哭,连带着下身也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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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扭出了自认为最sao的幅度。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样子下贱极了。 他知道自己的女xue因为没有被满足而潋滟着水光,后xue被撑得裂开,还在恬不知耻地想要被贯穿。 他知道自己被欲望掌控。 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得像性瘾发作的日日夜夜,陌生得不似他经历过的任何一场性交。 西奈湾也好,失乐园也罢,他极少在和男人深度交流时,经历什么情难自已的时刻。他总是清醒着沉迷,在承受顶弄的同时,还能抽出时间去思考,如何让西奈湾的客人更快地满意,如何让失乐园的客人更多地花钱。 即便是挨cao的一方,泠栀也从没失去过在性交中的主动权,可就在刚刚,姜执己将性器抽出他的后xue时,他承认,他崩溃了。 他想要,他无比地渴望起被那根性器贯穿。 为此,他愿意上缴他在这场性爱中的所有权利。 痒,蚀骨的痒。 性瘾。 泠栀以为经历过那次调教,他已经失去了对于性的渴望,几十次高潮的过度满足和透骨的电流足够让他对性高潮产生恐惧。 可他却忘了。 解铃只须系铃人。 双性对于性的需求本就远胜于常人,姜执己这种点火不灭的行为,生生勾出了泠栀被教鞭生生压下的性瘾,对于这个情况没有人比姜执己更了解。 可他却作壁上观,只在暗中推波助澜,直到泠栀摇着屁股淌着水,收起了所有的尖锐,发出第一声邀求后,才亲身下场。 作为这场性爱的始作俑者,姜执己始终优雅,他一边抽插着只为他而泛瘾的xue,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