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的人,她得想法子尽快和他见上一面,这么想着她攥紧了手里的玉佩。 高怀胥大费周章将她给救出来,也是知道她手里还有底牌,只不过她不曾告诉他究竟是什么,说到底二人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没什么信任情谊在里头。 可还不等高琉玉找到机会联络夏枸,就先让高怀胥给软禁起来了,只要她表现出半点要出院子的意思,那些守门的侍卫便会客客气气地将她给请回去。 高琉玉自然不可能用r0U身去和那些冰冷锋利的刀剑y碰y,转头怒气冲冲地跑去质问高怀胥,所幸在这个院子里,高怀胥还不曾限制她的走动。 用力推开高怀胥的房门,便看见了令她毛骨悚然的一幕。 “啊——你、你的脸……”高琉玉瞪大了眼睛,手指颤抖着,语不成句,吓得忘记了自己的来意,呆呆地立在原地。 高怀胥脸上那条蜈蚣似的疤不知是如何被整个切割下来的,平整的断面还在汩汩地往外渗血,鼻梁上本身就没挂多少r0U,甚至隐约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半张脸都染上了鲜血,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嗜血为生的怪物。 医师蘸取了一些墨绿的膏T涂抹在高怀胥面部的患处,那药膏不知是什么制的,像是淬了毒般,抹上去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冷汗涔涔,而后便赤红着眼强忍着不动,她能看到他手背上明显鼓起的青筋,几乎要炸裂开来,像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抹上药膏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