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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策弄得失禁的时候,直崩溃地大哭,那时他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看着黄澄锦被上面那摊水渍,宛如被人剥干净了仍在大街上供人耻笑一般,恨不得就此消失。 男人的标志没了,射不出精,便只能射尿……如此羞辱。 齐策那时也是第一次见这情况,楞了一下便回过神来,强硬地揽过林司衍,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知道林司衍脸薄,没叫人进来收拾,将锦被一裹,仍至一旁,第二日才叫人拿去烧了。 “好,好,不做了。”? ?齐策强忍着身下的硬疼,等林司衍慢慢平静了下来,才匆匆顶了几下,xiele出来。 腹中一热,林司衍跟着抖了抖,浓密的睫毛乱颤了几下,像是飞入花丛迷了路的蝴蝶。 片刻后,齐策拿被子将林司衍裹紧了,才让人端热水进来。 早有候在门外的宫女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碰着热水进来,将热水放好,又低着头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齐策洗净了帕子,先将林司衍的脸擦干净了,再清理他身上的白浊,最后才清理自己。 林司衍温顺地配合着,只是自始至终都未曾睁开过眼。 做完一切后,齐策揽过林司衍,亲了亲他的嘴角:“睡吧!” 盛京中南部,何府。 何琛只着一件里衣,端坐在四方椅上,目光深远,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你也对那个小宦官感兴趣?”一轻佻声起,语含戏谑。 “……没有。” 方才那声音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