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的藤蔓,一圈圈将他整个人缠绕裹紧,几乎不能呼吸。 他抬手掐着青年纤细的脖颈,将对方狠狠压到十字架上,用锁链紧紧锁住青年的双臂,在青年惊惧又隐忍的眼神里,撕开他所有衣物阻隔,架起对方的曲线优美的长腿,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捅入,尽根没底! 青年痛的惨叫一声,随后又紧咬下唇,沉默的忍受rou楔一下一下,既重且狠的贯穿。 明明是那么怕死怕痛的一个人,怎么能做出如此舍生取义的姿态!而这种姿态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 难道这人从始至终都不曾爱过他一分? 充盈于胸的全是爱而不得的无望与癫狂,燕怀远没有丝毫怜惜,完全放出心里关押多年的恶兽,它咆哮着,震怒着,悲绝着要把那个伤他至此的人撕咬殆尽,和着自己的血rou一起,祭奠他从不曾拥有的爱情! ……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回了珍府,在我自己的小床上躺着。 “水……” 全身的骨头好像被强行打散又重组一回般,痛的我嘶喊出来却声如蚊呐。 一直守在床边的南玉听到响动,立刻从浅眠中惊醒,捧来一杯温水给我解渴。 我喝完水,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无法忽视后庭撕裂的剧痛,侧过身来,有气无力的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是武定侯抱您回来的……”南玉小心翼翼的回道,生怕触动我的伤心事。 我嘲讽一笑,那人还算干脆,除了强上之外并未做出更多可怕的事。 “我昏迷多久了?” “一日一夜。” “绮罗放出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