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风入松（五）

觉却未必好，感官很喜悦，心理却排斥。刺激过大，纯然像是动物，他按住她的后背，教她把PGU撅起来，大露着YINxuE挨C，就像在驯服一条母狗。她只有连番LanGJiao着取悦，任他C任他打，毫无反抗之力。他会打她的PGU，让这个姿势更带有调教的意味。她到这时才弄明白，以前他从不打她，或许是因无论怎么打，都不可避免地沾染q1NgsE。

    她喜欢骑在他身上摇。很奇怪，似乎也没太大不同，可就是这样做，他不够S一次的功夫，她能ga0cHa0三次。哪怕关了灯，窗外的月光依旧照进来。她知道，当她坐在他腰间的时候，他一直默不作声盯着自己，不厌其烦地欣赏lu0T。也许是在看盈满的rUfanG荡成不同的浪cHa0，也许是暗笑她无头m0索出来的姿势太过笨拙。

    ——有什么好看的？好几次她都忍不住问了。可两个人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找到一点状态，这样说又突然毁了气氛。

    她很少回过去看他。眼神飘向四方，唯独不往他身上落。她感觉到一GU平日少有的自由。思想可以不着边际地想一些事，过后又自在地全部忘记，b做梦更轻快。他看她那么入迷，也可能又在猜她的想法？谁知道呢。他的确更有本事将她偷跑的灵魂捉回来。

    被捉回来的感觉就像心被尖刺扎了一下，回味隐约酸涩，又好像空无一物。忧郁像风灌进洞x那样，灌进她的身T。她若无其事转向他道：“爸爸，快说你Ai我。”

    “我Ai你，钟杳。”

    他说这话的情态，就像古时所有sE令智昏的昏君。

    她总觉有哪里不对劲，“不行，怎么能连名带姓说？重来一次。”

    这回，他迎着她俯低身子，久违地唤出她的小名：“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