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就出不去的房间
又问了一句,“好了吗?” 回答他的是捏住下巴粗暴的吻,鼬在纠缠中惊讶的吞咽下去了兵粮丸,看来鬼鲛找到了解决不平等问题的方案。 体温在上升,鼬感觉呼吸似乎都像是燃烧了起来,全身到处都是汗水,从xue口流出的粘稠一直蔓延到大腿上,又湿又热,但更多的是氧,被打开的后xue空虚的收缩着,急需什么填满。 “啊啊……”被再次顶进深处时,带来的快感完全不是一个层次,鼬浑身颤抖着叫出了声,身体变得过度敏感,他匆忙捂住了嘴。 绝对会叫出声,鼬无意识的扭动起腰,神智在后悔和沉迷之间反复,但是就连手指,连手指在灼热的呼吸中也变得如此敏感。 想要更多,不管是下面还是上面都想要被填满。 他要化成水了,他俯下的身子被鬼鲛抓住双臂重新捞起,被快速顶撞的呜咽着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交合处绑缚的红绳早已湿透变成暗红色,鬼鲛也松了口气,总算回到了正轨,鼬剧烈喘息着倒在床上时,他才发现鼬脸上的泪痕。 鬼鲛一时慌乱不已,除了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鼬从未在性事中哭过,“我弄疼你了?” 听到他的声音,鼬迷离的眼神转向他的方向,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 等鼬缓过神来,便毫不犹豫的揽住鬼鲛缠吻起来。 不够,这种等级的快感只一次远远不够。 鼬很少主动,鬼鲛在享受的同时,总觉得鼬打量他的眼神,像极了盯上猎物的样子。 等到鼬昏睡过去的时候,鬼鲛都有点吃不消,诡异的房间和诡异的兵粮丸。 鬼鲛摇摇头,注视着鼬毫无防备的睡颜,倒也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