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针火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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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干了好几次,周边的味道倒是很干净。父亲在这里洗过澡,怎么洗澡的?范闲轻轻将油灯放在地上,用手碰了碰范建的胳膊,后者完全不为所动。 范闲犹豫了一下,也跪了下来,仔细端详范建的脸,他原来一只眼睛是闭着的,所以视觉非常暗淡,看不清人也很正常。他估计把范闲当成是来送饭的了,所以当范闲小心翼翼地卷开他的袖子,想要看看他父亲——当然那时候只是对于洗澡这个行为的迷惑不解——仿佛查看远行物品的碰撞程度一般沿着脉搏一路检查胳膊。他看见了淤青,用长而硬的东西用力拍打过的痕迹,自上而下的一串都有,范闲很快想到了戒尺。 “爹。”范闲试图唤醒他。“爹?” 袖子卷到肩膀,他爹精壮的整个手臂露出来,他显出一种不在意的红肿——就仿佛是,那每一寸都通了人性一般跳出来,对着范闲描述范建是多么弃这些身体而不顾。陈萍萍说的:殿下只是一时生气,等范建想明白了就放他出来。他爹心里空了一块啊——想明白当然是想得明白的,他爹为了一个谎言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自己抽打了自己多久? 范建笑谈间曾经说过范母如何如何教育他,他是放荡不羁的浪子,从小就约束着,要是有错,自己先领罚,拿上戒尺在家母面前狠狠抽自己。范闲笑他,说爹还好长大了,不然要一直被打,多憋屈,范建反而一本正经:那是因为我不再犯错了!如果我犯错,还是得咬着袖子抽自己一顿。范闲问,什么叫错呢?只感觉范建将手在他额头旁轻抚了一下。 错是错来的时候就叫错。范建说的很玄乎的一句话。 范闲一把冲上前去将父亲抱住了。他被所有的这些联想都吓得胆战心惊,即便在因为毒而昏睡、暗无天日的梦境里也没有这么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