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玉椟藏珠
的rou腔同样也已经忍耐到了极点,每一次小死一样的抽搐里都会挤出黏腻而腥甜的冷汁,先是淋漓地浇在热烫硕大的guitou上,再失禁似的顺着交合处往外淌。霜歌低低地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提出了怎样过分的请求——他太嫩了,甚至连那处都是淡粉色的一枚,即使难得兴奋起来,也娇娇地裹在软皮里,只在偶尔的偶尔间,才能剥出一枚粉红的珍珠来。 孟衔章闻言哑然,片刻后,他失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接那支银掩鬓。他虽不喜狎妓,却也知晓,只有十足的风月老手,才敢在床笫间玩弄此技,若是真的如了小鬼妓的意,只怕霜歌从此就要时刻与失禁漏尿为伴了。 只不过…… 鬼妓之身,也会敏感到如此地步吗? 促狭的心思活络起来,孟衔章接过那只触手温凉的掩鬓。他指间夹着银饰,趁霜歌无知无觉,轻轻地在那淡粉色的顶端一撇—— 惊呼脱口而出,霜歌短促地“啊”了一声,瘦削白润的腰腹重重一弹,眼中的湿意蓦然凝成了实质。他显然是被那一下蛰着了,自己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泫然欲泣地抽噎起来: “好难受、呜……” …… “霜歌呀。” 孟衔章微微一叹,一腔的促狭偃旗息鼓,在此刻全然变作怜爱。他说着,拭净掩鬓,轻柔地簪入小鬼妓摇摇欲坠的髻间,道: “帮你束一下前面,好吗?” 缀着墨玉玉玦的剑穗犹如灵蛇,轻巧无比地跃入孟衔章的掌中,松松绕住秀气的东西。剑客微微一笑,道: “放心,不会让你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