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诅咒
的情绪搅得他寝食难安。 田YAn觉察到乔阿盛的情绪动荡,啐出一口浓痰,安抚他说:“有什麽好担心的?三平妈活着的时候窝窝囊囊,Si了还能反天?她的鬼魂要是敢来捣乱,我把它煎了给你爷们下酒。” 乔阿盛点头称是,心想鬼怕恶人,也许我妈够狠够恶,三平妈就不敢回来了。 几个月过去,日子波澜不兴,乔阿盛逐渐释然,三平妈的影像在他记忆中越来越淡,终於飘逝如云烟。 但惨祸还是在不经意中发生了。 转眼又是盛夏,距三平母子溺水事件已过去一年。今年雨水充足,巨流河中水产犹胜於往年。田YAn盘算着忙过今夏,就能攒够钱在县城里盘一个门市,让乔阿盛经营生意,从此告别一身腥臭的渔民生涯。 这天h昏,爷俩又是满载归来。乔老栓让儿子先下船,系好缆绳,他在後舱把鱼分装进两个鱼篓。乔阿盛兴冲冲地跨下船,不知怎地脚底一绊,面朝下跌了一跤。无巧不巧,额头刚好磕在河边的一块露出尖棱的石头上,人就晕了过去,脸紮在河边的浅水坑里。 乔老栓在後舱做事,不过五、六分钟时间,见儿子还不返来,喊两声也没人应,气呼呼地到前面去找。见乔阿盛栽倒在河水里,急忙翻过他身子,人已经断气了,仍圆睁双眼,额头上有一块不显眼的青肿。 水X好到可以在水里徒手生擒鱼虾的乔阿盛竟然淹Si在不到二十厘米的浅水里。乔老栓怔怔地扶着儿子的遗T,老泪纵横。半晌,他醒悟过来,後脊梁上嗖地冒起一GU凉风:这是水鬼作祟,三平妈索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