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里,沈珩的眼角泛起湿润的水光,但他的嘴唇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脖颈细嫩的皮肤攀上红晕,潮红的绯色蔓延到了耳边及脸颊,他却难受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江知禺终于在沈珩几近无法呼吸的时候放开了他的嘴唇,临离开前,有意用牙齿下力咬了口他的唇角。 那地方的皮肤本就被磨得又薄又红,被他重重的咬上去,几乎是瞬间,沈珩就感觉到了一阵刺痛,紧接着嘴角便一凉,同时尝到了一丝咸涩的血腥味。 他无暇顾及破了皮的唇畔,胸口急促地起伏,一手按在胸前,努力的大口呼吸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 刚刚有几个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但是江知禺压在他的身上,身后是柔软的沙发座椅,他想反抗却毫无还手之力。 沈珩眼角的泪水还没干,像是一支被摧折蹂躏,散发着颓靡气质的玫瑰,色泽暗红艳丽,却更想让人采撷下来细致的欣赏品尝。 知错了吗?江知禺完整以暇的靠在沙发上,打量着被自己捉弄完后沈珩狼狈的模样,这让他心内格外愉悦,对于沈珩拿要搬出去这件事来威胁他的不满也抛在了一边。 知道了咳。沈珩开口便咳嗽了两声,酒精的刺激还未在他胸口完全消失,他现在唇齿之间都是刚刚那口酒弥漫的桔皮香味,但味道是苦的,包裹着些许的甜,味道于他而言并不算好。 他心有余悸的偏头看了一眼桌上那瓶外表棕橙的威士忌酒瓶。 江知禺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用掌心轻拍了几下沈珩的脸,调笑道:喝上瘾了?还要不要? 不要。沈珩忙摇头,别开了目光,拉住了江知禺想去摸酒瓶的手。 江知禺的动作停住,侧头看着沈珩这样依赖他的模样,心情极好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