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的血色吓得身体一僵,他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有些不对了。 后面那四个人早在把酒瓶砸在江知禺身上之后,就一瘸一拐的互相搀扶着逃跑了。 没事,玻璃划伤,破了点皮。江知禺甩了甩手上未干的血珠,瞥见沈珩吓得发白的脸色,安抚了一句:回去消个毒就行。 沈珩才从惊吓中回过神,红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摇了摇头:我带你去医院。 江知禺的脖颈处被划了一道五厘米的伤口,不深,但是看着很吓人,才一会的功夫,他一边的领口都被沾上了不少血,黑色的衬衫晕上了一片更沉的浓黑。 两人从离开到医院,沈珩自始至终都紧皱着眉头。 直到江知禺被护士处理好伤口里残留的一点细碎的玻璃渣,从清创室中出来的时候,才看见他坐在门外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点。 疼吗?缝针了吗?沈珩紧张的盯着江知禺颈侧被纱布覆盖处的那一处皮肤,语气难过又歉疚。 没缝针。沈珩这种担心的表情语气让江知禺觉得好笑,但这样被人担心着,这件事很大程度上取悦了他。 江知禺左右动了动脖子,故意逗他:但伤口很疼。 我对不起。 沈珩的话中带着nongnong的心疼,他压抑着出了声,抬眸看向江知禺时眼中水汽升腾,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你跟我道什么歉?还有,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爱哭?江知禺伸手抹掉他眼角溢出的一点水珠:不疼,骗你的。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沈珩内心被歉疚感和自责感折磨的无以复加。 那时候听见玻璃碎掉的声音他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整个身体都被江知禺护着,结果一抬头,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