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也是他让沈珩身上留下了这么一块狰狞的疤痕。 心中刚泛起的一丝温情涟漪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浓烈的,深厚的伤心和悔恨,他坐在原地,越发觉得无措起来。 他伸手帮沈珩将衣服最上面的那一层纽扣扣上,沈珩动了下脖子,觉得下巴痒痒的,便睡意朦胧的摸了一把,结果手被人从旁边轻轻握住了。 他转醒,恍惚间看到江知禺的脸,觉得大概是在做梦,直到手上传来的温度逐渐真实,他才睁眼,瞧见了正和他十指交握的人,在边上认真的凝视他。 松手。他刚睡醒,语气还很慵懒。 对不起,沈珩。江知禺像没听见一样,手上没动,小声的和他道歉。 沈珩没说话,他不知道江知禺这莫名其妙的,是不是又想对他做什么。 我刚刚看见了你锁骨上的那块皮肤。江知禺还怕刺激到沈珩,尽量把声音放的又轻又柔:你还疼吗? 沈珩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这块地方之前感染的时候让他受了不少的罪,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裂开,流血,每天上药的时候跟上刑一样,好在他熬了过去,现在已经愈合了,只是疤痕恢复期还很漫长。 他淡淡瞥开眼神:不疼了。 对不起,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江知禺心内并没有因为这句不疼而变得轻松些,反倒是沈珩这样云淡风轻的语调让他莫名觉得,他之前一定吃过很多苦头。 你现在总说这些有用吗。沈珩坐直身体,深吸一口气:江知禺,我在的时候你不喜欢我,现在我走了,你又是一幅没了我就不行的样子,你做给谁看?你觉得愧疚所以做给自己看的吗,那我告诉你,大可不必,未来你继续当你的江二少,我还是你看不起的小律师,我们本来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