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纹完以后再过去洗掉,做完第一次激光的时候,是不是还要把自己的伤口故意弄发炎,然后留下和我身上这块一样的疤? 沈珩的嗓音里听起来很镇定,但江知禺的脸色却随着他的话越来越难看。 这确实是他的计划,可他压根就没打算现在让沈珩知道。 至少至少得等他把沈珩经历过的伤痛都经历完了,再在合适的时间告诉他。 回答我。沈珩抬眼,嗓音里似乎含着冰凉的薄雾。 嗯。江知禺怏怏的低着头。 江知禺,你是不是疯了?沈珩从病床下来,直直的站在江知禺面前和他对峙。 这就是你口中要和我尝同样的苦受同样的罪?如果你就是用这种自虐的方式伤害自己来做给我看,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仅不会心疼歉疚,还会觉得你幼稚,无聊,有病! 最后两个字沈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出口的同时将手机拍到了江知禺的胸口:别让我更讨厌你。 江知禺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硬是被沈珩这番话说的头都抬不起来。 沈珩说得对,他这种方式,幼稚,无聊,还带着一丝道德绑架般的自我感动。他心里当然清楚,可是事已至此,除了这种极端方法,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和沈珩之间仿佛架起了一条深不可见的鸿沟,他拼命的想跨过去,但沈珩只是冷冷转身,留给他一个越来越模糊的背影。 为了靠的更近一些,他即便在跨越时摔的再痛,又有什么关系呢? 沈珩对他的这种行为有不满,有愤怒,这是不是也能证明他有一点心疼自己? 江知禺自我安慰的想着。 回到家,苏月华正在给小狗剪指甲,她并不知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