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安抚和清冷少爷很主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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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应该做的,就是给少爷许多许多选择。 秋夜愁人,春兰不知第几次郁郁寡欢起来。 杨长卿轻拍春兰后背权当抚慰,微微笑起来:“繁儿还没有见过姑姑这样生气的样子,果然这少年很有意思。” 我也没见过你对一个人这么上心的样子。话到嘴边春兰又咽回去:“少爷,君子畏德而不畏威,小人畏威而不畏德。”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待周遭人物就平平淡淡的,虽然游离,但行为举止自有一套灰色的逻辑,从来自洽,慎独,温和有礼,进退有度,有情还似无情,这样的少爷,反而让许多倾慕者心痒难耐。 为什么要对一个粗野的山人那么好呢。 杨长卿不置可否,久久凝视着庭院台阶缝隙处挣扎凌香的夜来香,若有所思,月光清冽得像一碗断头酒,他略略回首道:“要下雨了,回房吧。” 半夜雨果然倾盆下了起来,泼得屋子如纸叠一般,冷而透。 琴声却,断断续续。 雨是在山石间跳着的,一切都硬而有锋芒,青烟在恐惧静止,绿树在疯狂摇晃,连仓惶雨声仿佛都是任由那诡异琴音催动的。 “阎王三更响?” 春兰在杨长卿房前踯躅片刻,伤疤包裹的骨节叩了叩门。 “少爷,奴婢进来了。” 他按住琴弦,仰头闭眼轻轻嗅着,雨声正酣,水汽掺杂了一种浓重呛口的味道。 “姑姑,你生气了。” 那是他最熟悉的墨香,苦苦的,小时候,一直很好奇姑姑的雍素呢。 每天二十页的书法作业,墨迹未干的宣纸压在他身上,那气味睡梦中也挥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