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脑海,迫使大脑下达指令去处理,莫犬生闭了闭眼,没有用精神力将伤口修复。因为在精神海中修复伤口,出去后不会留下任何印记,而这个,却是席聂留下给他的。

    莫犬生往常都没有在意过自己的伤口,向导有精神力保护,而且他们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他们几乎不会受伤,哪怕受伤了,只要向导本身没有注意到,大脑也会自行隔绝痛感、进行自我修复。

    但是猛地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席聂小腿后方的那道疤痕——那道蜿蜒曲折,丑陋无比的痕迹。他突然觉得自己肩膀处的狭小伤口也变得无法忍受,使他痛苦万分。他有些不敢想象,平时没有向导抚慰、修改五感的席聂在战斗受伤时会有多疼。

    但是没关系。莫犬生想,凑过去在席聂冷淡的眉眼间落下一吻。我会保护你。

    席聂的这一觉睡的很踏实。起身时只觉得浑身清爽,身上穿着棉柔的睡衣。莫犬生非常贴心,给他红肿的胸前贴上乳贴,并将可能会让他感觉到不适的五官都屏蔽了。

    但是又重新回到那间塔里雪白的房间,席聂还是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眸子。

    莫犬生拿着粥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身形修长的哨兵半仰着头,目光没有聚焦。暧昧的痕迹使他的脖颈充满大片红痕,半遮半掩地断在蓝色的领口,和洁白的肤色形成色情异常的冲击感。听到房间来人的声响,哨兵面无表情地侧倪过来,他的眼尾细长,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