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

甚至吃不够似的将舌头往深处伸,舌头在紧窄柔嫩的湿润甬道里探索着,细细密密的快感从花xue蔓延到全身,被他舍友掠过的内壁泛起一阵sao痒,不够,想要更大的东西……我猛的顿住,被自己这yin荡的想法吓到,用力缩了下xiaoxue,男人的舌头被猝不及防地夹了一下,低声骂了句“sao货”,便更用力的吸,牙齿轻咬着阴蒂,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快速进出,yin水和口水一同流下,沾湿了下面的课桌,水声噗嗤噗嗤的,令人听的脸红。xiaoxue哪里能受住这样猛的攻势,逼水一涌而出。

    被舔到潮吹了。

    大脑爽的待机了几秒,然后才想起被喷了一脸的枭白,毕竟还是从那种地方流出来的东西,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没事吧……?”

    男人抬起来,我震惊地看着他的眼睛。

    那天晚上看到的瞳色…

    如嗜血般的红瞳衬着瓷白的皮肤,增添了几分病态感,看着那张瑰姿艳逸的脸,白浊的液体沾在他脸上,嘴唇宛如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舌头伸出,将落在嘴角的yin液舔了去,像摄人心魄的艳鬼。这幅美人舔精的香艳画面加之刺激的快感让我大脑收到了巨大冲击,好色情…我呆呆地望着男人,甚至连人什么时候把巨大的性器顶到屁股都不知道。

    反应过来时,枭白已经开始狠狠地磨逼了。

    “啊!好痛,走开,不要弄,它还没好…”

    昨晚让那个变态,哦不,应该是枭白,让枭白cao破皮的嫩逼又被他这么用力地蹭,痛的我忍受不了,泪水又大股的流出来。

    “走开,呜呜…”

    看见自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