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我很在乎。
” 或者,在阿迟被藤条例行“上色”的时候,他总缩在墙角,投去羡慕的目光,看得阿迟更害羞了,被时先生揪住错处,罚到尽兴才罢休。 总之,他的思维已经完完全全被奴化了,这让阿迟替他悲哀,也感到头疼。 然而细微之处,阿迟还是发现了他从前的影子。 不经意间,宁栖总会看向时奕书架上的《第十二夜》,有时眼神空洞,只一味盯着。 替他取下这本书,阿迟好奇地问他读过吗,他只茫然地眨了眨眼,拼凑起零散的记忆回答说,“阿栖好像小时候很喜欢。” 这让阿迟颇为意外。 普通的岛奴并不会接触戏剧,据他所知暮色并没有相关课程,只有租赁的商品奴隶会刻意培养,在舞台上表演些改编的yin乱剧目,大体算下来,没多少奴隶会在这方面有所涉猎。 宁栖显然不是奴隶出身。 1 “其实……应该是有一个朋友喜欢的,阿栖看不太懂,总是陪着他看。”宁栖挠了挠头,含糊地说道,也不知道哪些记忆是准确的,哪些是推测的。 “可阿栖记不得了……”他跪在地上很懊恼,皱起眉头努力地回想,“明明昨天还记得住他的样子。” 时奕不知何时靠在门口静听,阿迟与之对视一眼,也感到有些奇妙,便问道,“你的朋友?” 宁栖点了点头,“以前在孤儿院的朋友。” 他又补了一句,“他不是奴隶,是阿栖的普通人朋友。” 闻言,时奕眯起眼睛,想起阿迟那天拿过来的、宁栖送他的银杏叶书签,便推测道,“归叶之家?” 宁栖的身子忽然顿了一下,好像被提示了关键字,表情忽然灵动许多,想起来不少事,“是,先生知道?” “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