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我很在乎。
听听,觉得自己都错在哪?” 鼻息都是信息素的烟草味,目光相接的一瞬,阿迟怔住了,眼眸像雪水在初春的温度下开始融化。 1 他仰望着先生,总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翻涌,这种奇妙的亲近感让他移走视线,直想逃避。 “我…错在善心泛滥,做事不利落被人抓住把柄。” “错在明知自己处于劣势还挑衅强者,让先生失望了。” “错在……缺乏应有的理智、思考量、忍耐力……” 时奕越听越是皱眉,他就越往下说声音越小,而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好像意识到先生为什么不悦了。 安静的空气中,两颗心脏同频迸发出热流,仿佛都快听得见咚咚声。 他习惯于自己解决一切,已经下意识地不选择依靠先生——或者说,他早就不是个奴隶了。 下巴被时奕掐在手里,阿迟的喉结艰难滑动,垂下眸子,忽然说不出话来。 原来自己真的在一点点脱离先生,原来,时间真的能消磨掉所剩无几的信任。 任由大手在头顶一下下轻抚发丝,他将脸颊贴在先生手心上,像一朵垂头丧气的花。 1 “我一个人习惯了。” 安静的空气中,他声音闷闷的,像在解释,又像在莫名其妙地道歉。 “我知道。可现在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了。”时奕抚摸着他的眼尾,望向他眼中澄澈的倒影,“你现在有我。” 男人磁性的声音很平稳,没有什么刻意的强调,像在阐述一件不容置疑的事实,却像一滴水掀起镜湖的涟漪,让阿迟呼吸微促,像忽然哽住似的说不出话来。 钟表的滴答声再次闯入耳朵,一点一刻,是一天中阳光最炽烈的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