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我应该是清楚的吧。
“哈啊……求先生允许、求您赏奴隶高潮……” 敏感地带怎么禁得住这样责罚。 汗珠沿着身躯起伏淌下,一滴又一滴,顺着流畅的线条,勾勒出脆弱的欲望。 他一声声求着先生,却被紧缚住双腿大开,越是挣扎绳子越紧,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真是个yin荡的奴隶,弄脏了我的车。” 一字一句启唇,时奕的声音懒散,似乎带上些若有若无的笑意,黑眸却深沉如渊,暗自燃着将人吞噬的野火。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修长的手指缠绕上阿迟的性器,先是指尖轻挖小孔,逗弄似的打圈,再用虎口围掐住冠状沟旋转,指腹在guitou上微微摩挲后,随即收拢,用掌心狠狠碾磨。 “先生!阿迟不行了~啊!求您下命令……” 呻吟在他唇齿间辗转,零零碎碎,拼凑成动情的音符。 根本不需要任何控制手段,只要没有命令,阿迟就一滴都射不出来。 “不行?你在拒绝我?” 调教师的手法无比娴熟,哪处敏感一些,哪处禁不起逗弄,都熟知到恐怖的程度,每一下都把他狠狠按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翻来覆去折磨。 “阿迟不敢!先生、先生!”阿迟止不住地呜咽、颤抖,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凄美又脆弱不堪。 “嘘,噤声。” 时奕漫不经心欣赏着他的崩溃,眼中蕴着将人吞吃入腹的掌控欲。 “想要吗?” “想!” 他温柔地掐起阿迟的下巴,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他的脸颊,迷恋于他眼尾胭脂般的泪珠,似乎要赏赐他一抹温存—— 下一秒他唇角却微微上扬,在阿迟性器濒临勃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