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我应该是清楚的吧。
您真的相信我,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他在时奕面前藏不住一点心事。他知道这样问很奇怪,但他真的很想知道。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先生为此生气。 然而,时奕只一言不发,将车驶入孤儿院的停车场,猛地一下刹车点到底,差点将阿迟甩出去。 兴许是感到燥热,他的手骨节分明,随意扯开领带,解开一颗扣子,在量体修裁的黑衬衫间,露出颇具侵略性的锁骨。 不经意间,男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阿迟的喉结慌乱地滚动一下,像遇见野兽的羔羊。 时奕偏过头斜睨了他一眼,只风轻云淡说了一句,“你是我的,毋庸置疑。” 男人的声音一贯冷清而倨傲,并未宣誓什么占有欲,仿佛这件事生来就该如此,有着天经地义的底气。 实际上,时奕并不想回答他这个白痴问题。 没有一个Alpha,在自己的Omega被人凌辱后能够心平气和、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早在当年铃楼走投无路时,时奕就调查过宫文玉。 他似乎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并不趁人之危,最深的程度无非也就拉拉手搂搂腰。 甚至,岛上058的档案记录中还有些痕迹,他早年似乎真和阿迟有点朋友关系,三年间也确实帮衬不少,就暂且不作追究。 但那姓陆的混账就不一样了。 他城府颇深势力也复杂,在椴齐港想动一位政要并不是件易事,时奕废了很大周折才成功把他揍了一顿。 时奕扔掉的东西向来没有人敢捡,何况阿迟还是他始终攥在手心里的人,陆森屿是头一个敢触霉头的。 因此,他下手不免重了些,甚至不惜向古昀借调令,大规模出动